“刚刚席姐姐来看我的时候,突然不舒服起来,我只好把自己的床让给她睡,正要出去请大夫的时候,舞盟主就进来了。”
事实真相当然不是如此,可是君天邪的说法却是最为舞彩仙和席春雨遮掩留面子的了,即使舞彩仙仍未有放过君天邪的打算,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子见风转舵速度之快。
君天邪又朝萧遥道:“原来萧兄也在这里?那就太好了!你知道我那兄弟在哪吗?我正四处都找不到他。”
萧遥犹豫了一下,才答道:“丁兄弟的伤势比你严重得多,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君天邪“身躯剧震”马上抓着萧遥的手臂大声道:“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萧遥又为难的向舞彩仙看了一眼,后者此时只是淡淡的道:“你带这两个小子一起离开吧!我只是看在你师父的份上,才破例收留两个男人在盟内疗伤,现在既然其中一个已经醒来了,便没有再让你们待下去的理由。”
听到舞彩仙的说法,君天邪便知道对方已经放弃在地头内杀人灭口的打算,忙不迭点头道:“舞盟主说得对,我们已经打搅太久,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下去了!我们这就离开!”
拉着一头雾水的萧遥像逃难般离开现场,留下美得像座玉沏观音般的舞彩仙,和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席春雨,前者烟雨迷蒙的双眼异彩连连,半响后方悠悠一叹道:“唉!春雨,为师已经尽了力为你恢复神智,不论最后是成是败,你也不可责怪为师了……”
“爱上不应该爱的男人,便注定你那青春炫丽的生命,要染上不幸的色彩啊……”
仿佛预言般的轻叹,像是浮上水面的泡沫,一瞬间便幻化破灭。
“你是怎么了?走得跟逃命一样,又不是有人要杀你。”
确定来到安全地带,君天邪便像沾上瘟疫一样,甩开萧遥的手臂。
“你还说!这次差点被你害死了!”
萧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君天邪余怒未消的道:“你以为舞彩仙为什么会那么好心肯打破禁忌让我们留下养伤?不是因为对你师父的余情未了!而是因为她的爱徒被楼雪衣洗脑了,只有把我杀掉才可能恢复过来!这样明白了吗?”
萧遥闻言一震道:“竟有此事?”
君天邪闷哼道:“你现在唯一可以将功赎罪的方法,就是赶快带着我和神照,离开‘衣蝶盟’愈远愈好,别等舞彩仙改变心意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