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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肖遥便是这时排开了众人挤到了近前,眼见这种场面大喝一声便准备出手相助。却没想到身后一人比他的动作更快。

“呔,好个淫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这一声喊真如那晴天霹雳一般,在场围观的路人就连肖遥都被震在了当场。

等缓过神来时,只见一个赭袍青年已经如同一只大鸟般飞身上前,好个青年只见他一袭长袍背负长剑,人还在空中两只手就呈虎爪之势,分抓那下流胚子的两只手臂,只一拉一拽便将那浪荡子的两只胳膊生生卸了下来。

那华服青年只听人群中一声大喊,紧跟着还没反应过来便觉的两只胳膊突然之间没了只觉,随后便是一阵钻心剧痛,哪还顾得上下半身的淫邪之念,剧痛之下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玉面飞燕卿落红这时也回过了神来,急怒之下的她再顾不得旁的,抽出腰间的青云剑便准备将面前这坏了女儿青白的下流痞子刺死,眼见长剑直刺便要一穿而过血溅当场。

突然邪里标出一柄同样的青云剑将卿落红这含恨一剑绞住,卿落红抬头一看,出手阻拦她的竟然就是刚才飞身相助的赭袍青年。

她一击不中后退一步问道:“你这人为何拦我,难不成你和这浪荡子是一伙的吗?”她此时怒火攻心,全没想到若这青年真和那浪荡子一伙先前又怎会出手。

赭袍青年却是看着她手中的青云剑略一出神,这青云剑乃是他师门中的制式长剑,材质颇为不俗门内弟子除了另有奇遇又或者有所偏爱外,个人的配刃便都是这青云长剑,虽然江湖上亦有其他人管用这青云剑,但是样式却和他门中略有不同。

面前这红衣女子手中的青云剑虽然做了修饰改观,却还是引起了赭袍青年的注意,此时听到红衣女子的问话,急忙答道:“在下和这位登……”他生性疏狂本想说登徒子,但话到此处也觉得似乎不妥,改口道:“在下和这位公子并不相识,先前见其竟然当街轻薄女子,路见不平这才出手惩戒。”

卿落红见他这么说神情少缓,想起他先前出手相助之情,谢道:“刚才多谢少侠出手相助,不过少侠你既然和那登徒子不是同伙,便请移步这人方才坏了小女青白,我岂能容他。”

赭袍青年没想到面前这红衣女子看起来风华正茂竟然已经做了母亲,但是却并未让开道路,反而劝道:“这位公子品行不端但罪不至死,方才在下已经出手惩戒,想来已有悔过之念,还请前辈开恩手下留情。”

赭袍青年却是听她以为人母,改口以前辈相称。

经过方才一番交手后,围观而来的路人却是越来越多,卿落红也不愿在多生事端,回剑入鞘拉起了站在一旁低声抽泣的卿若梦便准备离去。

赭袍青年见红衣女子准备离去,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青云宝剑,终于没有忍住开口问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与晚辈的师门有何牵连。”

卿落红见他执意阻止自己取那轻薄子的狗命,先前对青年的一点好感早已荡然无存,冷冷道:“你师承何门,为何有此一问。”

赭袍青年躬身答道:“只因前辈配刃神似在下门中之物故有此一问,晚辈乃九阳山紫阳观天心道人应真人座下弟子风孤星,未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