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

“你是卢循？还是徐道覆？”八师巴沉声道。

无面人轻笑一声，道：“你倒是好见识。”

他没有否认自己就是这二人之一，但是却也没有承认自己到底是谁。

孙恩死后，天师道就已经失去了雄霸天下的实力。

他自命不凡，但是却也无力支撑天师道的传承。

直到后来，他败给了一个后辈——张三丰。

从此更是无颜见人。

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天下，已经不是他可以纵横的天下。

天师道也在时光的冲刷之下被毁灭。

他败给了张三丰，依言退出江湖，隐居武当。

直到现在。

过往的生活，对于他而言，并非一种荣耀，反而是一种耻辱。

所以他的身份，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八师巴的神情逐渐凝重。

眼前的这个人，年龄资历经验无疑还在自己之上。

不过八师巴倒也没有什么害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