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堂道:“老爷子托人送去的,有几天了。这么说,信里说的事是真的?”
祁天百知道抵赖不过,便开始寻思着如何让眼前这个人封口。他又问道:“还有谁知道这个事?”
邵青堂说:“除了送信的,就只有我知道。”祁天百问:“送信的人呢?”邵青堂觉得没面子,不愿说出小灵子和吴秋遇逃走的事,便随口说道:“送完信就走了。”
祁天百暗自点了点头,忽然满脸堆笑地说道:“咱们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请到里面,边喝茶边聊。”
邵青堂道:“你还有心思喝茶?”
祁天百拉住邵青堂的手臂,热情地说道:“走吧,喝茶去。有什么事,回头慢慢说。”
邵青堂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碍于有守门家丁看着,也不好跟他挣搏,便随祁天百一起进了院子。
祁天百一路上想着主意,忽然说道:“兄长,老爷子的事咱们私下解决,我不想惊动其他人。”
邵青堂道:“好啊,我也这么想的。”
祁天百说:“山庄正好有一处僻静的院子,平日没有人进出。您屈驾在那里小住两日,便于咱们单独说话。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邵青堂说:“如此甚好。”
祁天百脸上热情洋溢,心里却在盘算如何下手。
眼看来到小院门口,祁天百抬手一指:“就是那里,还算安静吧?”
“不错。那……”邵青堂话没说完,就觉得身后一股凉气袭来。他暗叫不好,急忙相旁闪开,回身就是一掌。
祁天百的匕首是奔着邵青堂的后心去的,被他一闪,没有扎着。正要挥起再刺,却不防邵青堂一掌打来,正拍在他手腕上。祁天百手臂一麻,匕首几乎甩脱出去。
邵青堂怒目而视,低声喝道:“贤弟,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