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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似乎进入了僵局,辰源似乎感觉到了“凉城四美”就在附近,可柴如歌口中所说的那个配合自己行动的暗号接头人,又在哪里?

风铃阵阵,清脆悦耳,“无为居”前门雨花台下,一袭紫衣的冷若雅鼓着香腮,闭着眼睛,带着笑意,正在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入口即化的“奶糖”醇香,陶醉的模样相当可爱。

若雅能有东西吃,小嘴一定不会空着,她最怕的就是挨饿。

庭院的一株春柳下,冷若霜像一杆笔直的长枪,面无表情的钉立在影子里,一动不动,目光里有些凄艳和落寞,好似整个人就是树的一部分、都是夜的一部分。

若霜能站着的时候,她绝不会坐着,她最怕的就是懒惰。

甬路尽头是一间灯火摇曳的石屋,香肩半裸的冷若颜,披散着秀发,撩开裙摆,一条雪白的长腿踩在板凳上,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摇着骰盅,正与三、四个五大三粗的家将纵情豪赌。

若颜能群欢的时候,绝不独处,她最怕的就是寂寞。

相府最高的建筑“清静阁”的楼顶,箫声凄凉,一袭白衣的冷若芊坐在轮椅上,对着夜空一轮皎月吹奏断肠之音,风吹发带,方圆一动一静尽收耳畔眼底,高处不胜寒。

若芊能独处的时候,绝不群欢,她最怕的就是热闹。

凭借着自己的感知,辰源准确的掌握到了“凉城四美”的方位,但他还是感应不到自己那位同伙的位置,这个时候的辰源,不免有些小小的紧张。

李纲慈爱的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仪之,去书房把宗泽将军上次送给为父的那副‘象牙’骨牌拿来,为父陪北城先生与大公子玩几把,冷重啊,你也来搭把手。”

老爷子今晚的兴致颇高,另外的三人倒也颇为配合,几把牌下来,李纲身前的银票和税银子堆得像小山似的,惹得老人满脸红光,豪笑连声。

门生冷重陪笑道:“老师今天手气好得紧,再赌下去,学生恐怕是要砸锅卖铁、倾家荡产啦!”

李纲闻言笑意更浓:“舒克说笑了,大赌伤身,小赌怡情,消遣罢了。”

辰源心头一震!他手里的“骨牌”都险些掉在地上。

——舒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