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深邃地目光看向威廉，似乎在询问什么。

威廉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他们朝着城堡走去，快走到门口时，斯内普从里面仓皇跑了出来，在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他的脸色苍白，神情惶恐。

“邓布利多……波特！”他说，“邓布利多……他死了！”

这句话传了出去，正在往里面挤的黑乎乎的人群，惊骇地把它传给了周围的人……其他人喊了起来——尖叫声响彻城堡。

“死了！”

“他死了！”

“哈利·波特！死了！”

“大难不死的男孩……死了！”

“西弗勒斯，放开他吧。”邓布利多平静道。

但斯内普死命抱着哈利的尸体，他眼泪模糊了双眼，痛哭道：

“醒来啊！看着我的眼睛……”

邓布利多俯下身，用对于一个瘦削的老人来说，超乎寻常的力气，扶着斯内普站了起来。

邓布利多看着躺在地上的哈利，他的脸色是如此可怕。

没有慈祥的微笑，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了愉快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