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是另一种单发式穿越，被力量包裹进入位面，打通了位面短暂的入口将人送进去，然后，通道就关闭。

这种穿越有时候，是有来无回的单程票，但是眼前的这次明显还带着回程的破界力量，这说明这些穿越者是某个穿越体系的探索力量。

这说明一个穿越系统在本位面附近。

时隔两个位面，程攀再次遇到穿越怪的踪迹，而程攀还没有到达相对安全的三阶。

“我要跪在这里吗？”

程攀脑海中想象出一副自己被灭杀，灵魂被抽离，一切皆空的场面。

随后，程攀回过神来笑着说了一句：“向前走吧。”

对于眼前的火土城，程攀能把自己所能给的全部给予了，梦想，和带来的一切工业设备，程攀没有为留一手而对这个文明有任何上实质的保留，采用国家公平的管理模式，没有对火土城任何人有情绪上的偏爱和打压。

而自己唯独所求的就是能让自己的梦想飞过去。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程攀已经入魔了，但其实是程攀对自己本质的坚持。

曾几何时程攀对自己说过：“我不变。”

不会变的如同寒霜一样俯视众生，不会因为外部环境的艰难险阻，和周围人的不理解，放弃自己对内心极度渴望的追求。

可以被打击，可以损失惨重，可以被辱骂，但是绝不可以被迷失。

以程攀的条件想要就这么活下去非常容易，但是程攀就是害怕自己迷失了，活了几百个位面觉得厌烦了，自我终结。

在这样自我终结之前，其实这已经不是自己了，真正的自己在穿越之前是生机勃勃，意图无限的。

“我宁死也不会变。”程攀泛起了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