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亚意识所谓淡然看见证无数文明的兴亡衰落，物种的诞生与灭亡，全部是建立在盖亚意识远胜于星球上所有生命的前提上，当文明出现了强大思维的圣者，盖亚意识的超然也就被打破了，盖亚意识绝不会允许文明中出现不受控制的三阶存在。

水星元灵现在被程攀和众多文明前进着，步步为营的压迫就是文明强大后，盖亚意识的下场。

地球上东北城中本位面受到程攀扰动的魔法学院中，沈竞成此时和刘长明对坐，两人身边复杂的光学图案交相闪烁。

沈竞成身边是无数光线和光电在一个复杂的体系中运行，而刘长明身边是一层淡淡的光幕。

如果放慢上万倍看，这些光晕是一个光点快速闪烁，然后消失，形成类似电子云一样的东西。

两人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的身上，意图从双方这里印证什么。

双方结束了自己的演练后，沈竞成说道：“这个是他教你的。”

刘长明摇了摇头。

刘长明说道：“你的方法应该更适合学者之路，我的电子云体系更偏重于战斗模式。”

沈竞成轻轻站了起来说道：“可是我对战斗更加重视。”

刘长明说道：“星云体系和电子云体系是两个不同的思维锻炼方式，你要改？”

沈竞成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现在的最终要的事情是进入二阶，我要印证我的道路。”

刘长明说道：“后天我将进入水星，我也要印证我的道路。”

沈竞成说道：“电子云体系，你没有在遨游空间中传播？”

刘长明说道：“没看到成功者，任何一条道路都无法发扬光大。”

沈竞成说道：“是的，没看到确切的成功，又不惜一切代价前进恐怕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