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穿越不同，当所有位面程攀的意识消失，最终变量贯穿无数位面留下的点连在一起，形成微弱的震荡波动，在无数位面这只是一个扰动的点，而连在一起，垂直于单一位面的意识出现，当然这个意识的出现是以众多位面记忆消失的为代价出现的。

就像瞎子大多听力好，是以注意力在集中在听力上实现的。

当位面上最终变量无法扰动思维，竖直不断穿越位面留下的痕迹形成思维便出奇的明显，都是由一个最终变量形成的意识，姑且也称为“竖直程攀”，这是程攀在穿越过程中第一感觉到。

当各个位面的意识消失时，这个意识出奇的清晰，竖直位面维度上的程攀，和位面上的程攀一样也是在从一无所知中诞生。

程攀感受了现在的记忆，以前的记忆如同一个个点无法清理，第一次清晰意识诞生，并且和位面上的记忆相连的记忆节点是心灵之光的诞生，由于最终变量爆发记录的信息不清晰，竖直程攀感受那个心灵之光闪现过程中，记录勇敢无畏的自己在位面上的显现，心底突兀的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离开质量奇点，重新在位面上投放自我。

但是这一刹那，竖直的程攀犹豫了一下，由于无数位面层上的自己重新出现，竖直上的自己意识将再次寂灭。

很多穿越怪都是这样形成的，最终变量扰动在各个维度上，在单一各个平行位面上的自己都是渐变的，更何况竖直位面上的自我意识呢？为了害怕自我意识消失，很多四阶到达这一步后不再敢让自己重新在各个位面上出现，这样会让贯穿无数位面的竖直意识消失。

所以它们选择了另一种方法，挑选穿越者来投放至位面，通过穿越者来感受一个个位面。

当然竖直位面上的程攀只是犹豫了一下，最终顺着分子，从贯穿各个位面的质量线条上弹了出来。

当摇篮位面用一直超越光速的速度，将程攀打入黑洞后化为质量后，程攀就必然能够在其他位面的黑洞，由质量化为能量蒸发弹出来。当然四阶的程度是程攀能自己从黑洞爬出来，也就是黑洞蒸发的能量波动，能像物质打印一样在最终变量控制下形成人形，无需用超光加速投入黑洞。

当然竖直程攀也可以阻止自己弹出黑洞，维持自己竖直意识的存在，就像穿越怪一样。

最终程攀还是从质量奇点中弹出来，可是弹出来的形式不同，竖直位面的程攀猛然感觉到质量奇点在各个位面形成的单一的线分叉了，就像麻绳散开分成丝线一样。认知文明第一次投放四阶超越者，由于投放的距离过远，产生不确定的影响。

同时在出口位面，一颗巨大不稳定的恒星状态天体经过多年燃烧，开始了最后的巨变，在一声猛烈的爆炸中，恒星爆炸了，巨大的能量扫过空域，一颗白洞在恒星中央形成，短暂的喷射了二十八周，释放了三倍于爆炸前的质量进入宇宙，在空旷的宇宙中制造了一场物质洪流。

然而在这场喷发中，白洞喷射出来的细小空间波纹形成粒子，而这些粒子恰好撞击在一起组成了完整的婴儿，就像白洞有意识的喷射3d打印出这个婴儿一样，这个婴儿形成后，顿时强大的能量环绕周围，形成了一个光芒闪耀的圆球以光速划过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