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这一切，说明程攀扰动一个个位面的高维度厚度，已经覆盖了主神空间的在高维度上的范围。

就像一个小小的手掌在三维空间中无法单手拿起一个足球，因为手掌不够大，但是随着成长，这个手掌发育完全，变大，便可以单手拿起足球。

程攀也是如此，做到这一步说明程攀已经有成为穿越怪的资格。

四阶后期。

看着这个夺目的水晶，一缕心灵之光在程攀指尖跳跃，程攀说道：“你有完整的思维意识，你的思维意识也许是一个高阶留下的思维复制体，也许是你自己形成的思维，但我现在确认你是有自我意识的。”

水晶没有散发任何表达信息。

程攀摇了摇头说道：“哦，你们这一行，最害怕和穿越者有着任何接触，因为有接触就有情感感染，而生离死别的剧烈情绪最容易污染穿越系统的理智思维，嗯，也或许你是在不放心我，毕竟穿越怪现在能对你做的事情，我都有能力做。”

程攀自言自语般的点了点头：“是的，刚来到这个位面，面对这么庞大的废墟，我想过那样做，毕竟把你这个高维信息结合体做成因果律武器，是最稳妥的扰动这方位面的手段。

不过我现在确定不能这样做，无休无止叠加高维度信息，做成一个因果武器，最终当我无法维持的时候，一个新的废墟将压垮我，所以我不会抹杀你的意识。我有我的路，你有你存在的方式，我会修好你，但是我或许就要在这个位面和你说再见了，谢谢你。”

当程攀准备将主神空间再次放回手心，主神空间闪烁了一下，在四万五千个位面闪烁了不同的信息节点，如同打字机上无数点构成一个个字一样。

主神的意识开始了第一次有意识的对话：“你现在面对的，被诸多高等存在假设过，理论上存在，但是实际实验尚未有个体完成。”

程攀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难度，不过那些高阶假设过理论，都是通过这个假设设计的道路，不是理论上的这扇大门不存在，而是走过这条围绕理论设计的道路的个体无法敲开这扇门，不是门无法打开，而是没有砸开这扇门的勇气。”

主神没有说话，但是就在这短短的一两句对话中，主神空间的思维已经被程攀染上了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这道主神空间的残片完美的记录的程攀的道路，一条梦想锁，在一个生命个体历程中通过各种手段晋升的道路，诠释了梦想锁的繁琐，经历磨难重重。

而现如今已经到达记录最后时刻关键。

不及基因锁在一个时间段干扰位面的极致战力，不及修真内宇宙对一个位面一个个纪元持续长时间掌控（纪元，宇宙从诞生到毁灭为一个纪元，天灭地灭我不灭为修真掌握一个内宇宙的方式）。

不如灵魂执念和天位速成力量，但是直指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