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攀说道：“我身上每一个粒子你都有数，就如这杯茶一样。”

辰流宇源说道：“这个宇宙的粒子并不能束缚你制造改变，我不确定这些改变是否剧烈到达破坏的级别。”

程攀笑了笑：“也罢，茶其实你已经喝下去了，只是我暂时不能让你感受到。”

辰流宇源说道：“嗯，这杯茶名叫什么？”

程攀说道：“这杯茶，五十年，我就为你们调制了，名字根据喝茶者的感受，就叫奈何吧。”

“奈何？”

辰流宇源说道：“身为虚生的你，在遮蔽天机，就是在隐藏这杯奈何？”

程攀说道：“没错，你现在无法推演成功，百年后自会感受。”

辰流宇源：“你的虚生血脉什么时候觉醒的。”

程攀没有正面回答说道：“若是三十年前，我不敢出现在这里。”

辰流宇源点了点头，心理暗暗决心仔细调查一下，虚生封印之地三十年前的所有粒子轨迹信息。

程攀起身全身的粒子逐渐消散，拉平成空间，似乎一点都没有出现一样，在辰流宇源眼皮下上演跳出拓扑宇宙现象。

逐渐变淡的程攀对着辰流宇源说道：“其实你不用担心虚生的报复，虚生正在升华。”

程攀完全消失后，辰流宇源发现自己记不住程攀的样貌了，隐隐感觉到是一个非常完美的面孔，但是一旦自己试图想这个面孔，这个面孔就开始千奇百怪的变形。

天数拓扑宇宙，在先天位面立方体形态大放光芒的场景，堪称古钟在寂静的山岭被敲响，吸引了宇宙中各位大能的注意。

每一位界主都有自己的专属拓扑宇宙，但是界主之间有一个规定，不会让自己的拓扑宇宙和现实宇宙的对接。对于界主来说，自己专属的拓扑宇宙是自己的私人空间，里面的法则信息都是保密的，一旦给人窥探，就失去了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