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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秋这才说道:“他不需要,他要等出生的时候被护士拍一下屁股,等哭了才会靠肺部呼吸。”

殷时楚倒是没想到宋玉秋连这个都知道。

“可是我现在很想吻你,作为刚才你帮助我的补偿。”殷时楚再次试图把被子扯下来,便扯边说:“还是你想要另一种补偿?虽然我也想帮你,可是我担心次数多了,对你的肾不好,等过几天吧。”

殷时楚后面这段话戳到了宋玉秋的自尊心,这次不用殷时楚扯被子,他自己就先把被子掀开了。

“你说我肾虚?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宋玉秋一定要为自己讨个说法。

殷时楚用手轻轻地捧着宋玉秋的脸,趁其不备轻吻了一下宋玉秋的嘴唇,旋即笑道:“是我肾虚。”

“太敷衍了。”宋玉秋嫌弃地说。

殷时楚却转移话题:“所以你刚才是害羞了,所以不想看到我?”

“我怎么可能会害羞?你想太多了。”对啊,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弄得好像做贼心虚一样。

“好了,时间不早了,先休息吧。”说完,殷时楚也躺在了床上。

殷时楚刚躺下,宋玉秋便缠了上来,抱着他的胳膊,一条腿习惯性地搭在他身上。

因为卧室的空调开得很足,所以两人身上的睡衣不是很厚,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殷时楚甚至能感觉到宝宝在宋玉秋的肚子里动来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