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寒将狗笼子丢在一边,“杂种狗比纯种狗好养活。”

经纪人语塞一秒,又问:“这狗崽子多大啊?送给人小孩能养活吗?”

送给小孩?谢存栩竖起耳朵,朝雍寒的方向偏过脸来。

“二十来天。”雍寒取下棒球帽和口罩,随手盖在狗笼子上方,“养死了也够他哭上一阵子,也就不会再天天吵着让我送只宠物给他玩了。”

谢存栩朝他怒目而瞪,后者像是有所感应般垂头看过来,谢存栩冷漠地转过身去,拿毛茸茸的屁股对着他,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摇得欢快又趾气高扬。

雍寒面上神色微妙,打开笼子将手伸进去,精准无误地捏住狗崽子屁股上的短尾巴,轻轻往上一提,屁股下的风景登时一览无余。

谢存栩身体僵住,一张毛茸茸的狗脸霎时涨得通红。

慢吞吞地扭过脸来看他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脆弱的尾巴从对方手里抽出来,佯装无事发生般,艰难地用尾巴挡住屁股。

雍寒低声嗤笑。

经纪人奇怪地回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雍寒盖上笼子收回视线,低头看手机。

路上经过生活助理的住处,保姆车在小区外将助理放下车,经纪人叫住要离开的助理,对后座上的男人道:“你把那只狗给小丁拿回去养几天,等你那侄子从国外回来,再送过去。”

谢存栩听见了,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狗眼可怜兮兮地看雍寒。

雍寒没急着决定,只晃了晃狗笼子,“你想不想去?”

经纪人满脸魔幻地望向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