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小袜子背小帽子背小萝卜挎包的小狗崽。

在博美面前护食的小狗崽。

把脸埋进盆里吃肉的小狗崽。

和博美握手言和的小狗崽。

不知道怎么的,他再看向雍寒画画的背影时,就仿佛看见了一个将孩子成长岁月中点点滴滴都细心记录下来的老父亲。

蹲在板凳上的谢存栩忽然就有点感动,先是泪眼汪汪地吸了吸狗鼻子。

末了左右摆头,谨慎观察四周,确认无人注意自己这副丢脸的模样后,又飞快抬高爪子揉了揉湿润的鼻头。

那边雍寒又画完了一幅,插着裤兜侧身后退两步,自己欣赏了片刻。

谢存栩努力地伸长脖子,眼巴巴地往墙上望——

看见了圆滚滚的屁股朝外,哆哆嗦嗦往男士拖鞋里挤的小狗崽。

谢存栩:“?”

总感觉走向逐渐变得奇怪起来,他又神情肃穆地检查两遍,却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奇怪。

不管怎么说,这幅图还是很可爱的,他又放宽了心。

片刻过后,他又迫不及待地看向新画完的图——

平地摔后滚出很远,最后在地上摊成扁平大饼,眼冒金星的小狗崽。

谢存栩:“…………”

现在已经能明显察觉出图中的不对劲了。

提起胸脯深吸一口气,他在心底默默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前面那么多可爱的图,最后再来几张黑图,也不是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