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嘉嘉见状,也直接二话不说就跟着起身,往左边挪。

雍寒对面的座位空了出来,解完围裙走过来的谢存栩顺势捡漏,坐到了雍寒对面。

喝完水的陈鸣夏回头一看,差点没被自己给气死,最后在严越旁边坐了下来。

剩下许睡一人,坐在了姜倪旁边。

严越从家里带了葡萄酒过来,起身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了酒。

八人总座位上站起来碰杯,回想起上次在餐厅里喝酒的事情,谢存栩仍然心有余悸,也不敢当众再喝,把玻璃杯端到嘴边,杯中的液体轻轻沾过嘴巴,就把杯子放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许睡个隔着大半张桌子问谢存栩明天有没有时间,想请教关于尤克里里的指法。

谢存栩道:“我明天要回家一趟拿点东西。”

许睡也没有太失望,仍旧是笑眯眯的,“那我自己先练练。”

对面的雍寒忽然发话问:“你家住哪里?”

谢存栩报出小区的名字来。

“不是很远。”雍寒漫不经心地接话,“我明天去换车,可以载你过去。”

谢存栩的脸上立刻就有笑容涌现。

恰好旁边严越也在对姜倪道:“你明天有工作要出门 ?我可以送你过去。”

庄嘉嘉夹坐在谢存栩和严越中间,看看严越和姜倪,又看看谢存栩和雍寒,忽然就心生怪异。

嘉宾们吃完晚饭,室外已经是狂风暴雨。

呼啸凛冽的风声撞在别墅的落地窗上,发出沉闷又巨大的响动。窗外黑沉沉一片,没有月光,也没有星星,只有在大风大雨里剧烈晃动的重叠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