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炽红着眼圈:“疼,就跟挨顿揍似的。”
耿京川不屑:“矫情。”
疼过之后,冷炽活动上肢,整个上半身都轻松了不少,不由惊奇:“哥,你怎么还会按摩?”
“我是学体育的。”耿京川一边收拾练习室,一边解释,“运动按摩是门课。”
冷炽更加惊奇:“那你练的是什么?篮球?”
“田径。”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似乎又很合理。冷炽回忆他对耿京川的第一印象,像一匹马,此刻这个印象又加深了一层,他确实很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
可耿京川不只是马,他比烈马多了几分温存,虽然他总是用冷硬的方式表达。
他收拾完,搭着冷炽的肩膀:“走,吃饭去。”
冷炽没反应过来:“吃什么饭?”
“七点了,我要去吃饭,你去不去?”
“去!”冷炽直接蹦起来,“我请我请!”
耿京川带他去的地方是个路边烧烤摊。老板每天出摊的位置不固定,在音乐学院后门的几条小路上和城管打游击,老顾客总要在附近转一会儿,才能找到组织。
冷炽没话找话:“这家烤得特别好吗?”
“一般。”
“那为啥有这么多回头客?”
耿京川吐了口烟:“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