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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没必要延时,跟着音乐高潮才是唯一的选择。他放肆地大叫,整个人弹起来又拍下去,拍得床板都跟着摇晃。

事后,他挂着空挡套了条裤子,打算出去冲澡。走到客厅时,他发现茶几上的电脑已经合上,耿京川房间的门开着,里面没人,音箱里播放着更狂暴的pantera。

浴室的门锁着,隔门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那水声仿佛带着节奏,和电锯般的riff如出一辙。

冷炽下意识地凑过去听,水声之下还藏着一线低沉的人声。水声的节奏越来越快,人声也逐渐升高,主音的solo陡然拔上去,门内似乎也到达了高潮。闷哼之后,是一声叹息般的呻吟……

这声音过于震撼,以至于他呆立在浴室门口,里面再次传来响动时才恍然清醒,落荒而逃。

他心虚地反锁了房门,胸腔里像塞了个鼓机。他恶狠狠地骂了几句脏话,然后颓唐地钻进被窝。一件接一件的破事实在操蛋,回到家也躲不过。

还能往哪儿躲呢?

爱情敌不过性欲,理想为现实折腰,躲到哪儿才能让这操蛋的生活追不上来?

冷炽继续塞上耳机,jas hetfield念经一样地唱着《whiskey the jar》——被女人背叛的倒霉劫匪在监狱里发牢骚。

还真是哪儿哪儿都躲不过。

第20章

最近这几次演出,冷炽的出错率很高。

他在第一时间踩了效果器踏板,把错音用哇音遮过,再用风骚的即兴化解。几乎每一场,他都要用些急智。观众喜欢这种惊喜,耿京川却没那么容易被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