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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更壮,上学时对a,现在差不多能挤出沟了。”

“这个劲儿行吗?”

“嗯,舒服……”

一开始冷炽还绷着劲抵抗,现在气消了,身体也彻底放松,眯着眼睛呻吟。耿京川按完他的背,顺手捞起他的胳膊,一段一段地捏,从肩头捏到指尖。

冷炽被按得又要睡着,直到耿京川搭着他的腰:“屁股挨踢了吗?”

“没有没有,腿上也没有!”

冷炽一个激灵坐起来,套上t恤。刚才的舒适让他差点忘形,本应该是自己照顾他,怎么又变成享受对方的照料。

他握住耿京川的手腕:“哥,洗洗吧,血都结块了。”

耿京川拗不过他,只得擦了手,按他的要求,侧躺在沙发上。冷炽打了盆热水,半跪着用膝盖撑住耿京川的头,小心地淋湿他的头发。

那么小的伤口,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呢?

干结的血碎成小块,又在他手上溶化,像许多疼痛的红线。他想起第一次上台时被琴弦扎进手指,此刻的疼痛不亚于当时。

他沉默着换了盆水,用湿手梳理耿京川的头发,直到水流变得清澈。清水冲不掉血腥味,该用点洗发水的。冷炽在手上搓出泡沫,才发现耿京川已经睡熟了。他毫无防备地枕着冷炽的腿,呼吸平静又深长,就像躺在自己的床上。

“等会儿再睡,别着凉了。”

冷炽苦笑着,想伸手戳他,碰到他那一刻,又改了主意。他拈着耿京川脱在沙发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用最轻快的动作完成剩下的步骤。

这人啊,好像有两幅面孔。人前凶神恶煞,恨不得一个人单挑全世界,放松下来又显得人畜无害,简直称得上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