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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舒服?”

“有啊。”冷炽找到角度,自己动起来,“就这样,唔……真应该好好给你开发一下,这么爽的事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耿京川想说“你自己享受”,见他沉醉的样子,又忍不住动心:“怎么开发?”

“咱俩换换,我教你……”冷炽嘴上说着换,身体却舍不得挪开,挣扎了一阵,他终于放弃,“还是下次吧。”

“好,下次,你教我。”

耿京川没意识到自己在笑,而且笑得无比温柔,冷炽不由呆住了。另一种东西从心中涌出来,热乎乎的,撑得胸腔发胀。

“真的,你跟从前不一样了。”

“是吗?”

“你变得……软了,啊我操——不是这儿……”冷炽差点被他的突然发力顶翻,连忙抱紧,“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心……也不是,你本来就心软,反正不一样了。我印象里,你肯定不接受我开这种玩笑。”

耿京川也抱住他:“你刚才是开玩笑?不信的话,现在就试试。”

他越认真,冷炽就越坚信,他和从前大不相同。刚认识耿京川时,他身上有种拒人千里的冷硬,而且作为乐队的头儿,他总是独自安排一切,很少理会别人的意见。

几分钟前,他说“你教我”,几个小时前,他为巴音和卫卫的独立创作欣慰。冷炽想起自己初学作曲时,几乎每一句都能被他挑出毛病,每首歌的最后版本一定是耿京川敲定,有时连巴音和卫卫这两位成手都不能幸免……

“走神了。”耿京川用力顶了顶,把他拉回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