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余子慕,很绅士地跟姑娘点头微笑,“你好,我是余子慕,是云烁的队员。”

“你好你好。”小姑娘和他握手,“你叫我琳琳就行了,我和……啊不是,我妈妈和云烁妈妈是好朋友。”

为什么科学家还没发明出缓解尴尬的喷雾。

同一目的地,余子慕理所应当地坐进了云烁的后座,小姑娘的手在副驾驶把手和后座把手来回跳跃了大约五秒钟,五秒钟后云烁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门,“请。”

大约十分钟前在西餐厅,云烁还是个不解风情的稀碎直男,现在甚至伸手挡了一下车顶框。

琳琳不说受宠若惊,也感觉如坐针毡,拉下安全带,“谢谢啊。”

另一边,路轻收到了云烁的回复。

“呜呜呜呜呜呜──”徐懿安哭得像个开水壶,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台上的小姑娘唱,“忘掉爱过的他,当初的喜帖金箔印着那位他……呜呜呜呜呜裱起婚纱照那道墙及一切美丽旧年华,明日同步拆下。”

路轻叹气,拍拍他,“你还不配‘裱起婚纱照’。”

“也是,我是个不配的舔狗。”徐懿安端起马提尼仰头一饮而尽,跟着唱了最后一句,“请放下手里那锁匙,好吗……”

酒吧驻唱的女孩儿音色清朗又空灵,唱的这首《囍帖街》让徐懿安颇有共鸣,直到最后一个音落下,徐懿安由于啤酒鸡尾酒混着喝,打了个嗝,彻底醉了。

他把脑袋靠在路轻肩膀上,开始胡言乱语,“你都不知道,芃芃高三的时候就特别可爱,又好看,高三了还偷摸打游戏,她不敢一个人去黑网吧,就蹲着我什么时候去,她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