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云烁进来了。于是凌忱瞬感压力巨大,一边是教练,另一边是队长,在二人的深切注视下打开了pubg。

今天是路轻和路成国约了吃晚饭的,也是路轻和云烁聊过的结果。

和徐懿安不同,徐懿安当初坚持要求路轻登报和他爸断绝父子关系,但其实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路成国欠的那些钱和路轻并没有关系,路轻也没有义务替他还钱。

说到底……还是他傻。

他被徐懿安骂过多少次大傻子,徐懿安给他算过多少笔账──你替他还的这么些钱,上海精装房的首付都有了!

但云烁给出的建议比较温和,如果只是吃个饭的话,那就只吃个饭。

毕竟路轻身上也没多少钱,空荡荡的口袋,他爸再掏也掏不出什么。

凌忱打单排的时候挺紧张的,但看着他的两个人其实都没太把心思放在他身上。试训还有一周多,往后还有一周的时间观察他,还有就是云烁其实隐隐地有些后悔这个建议了。

那是个赌徒,疯魔的人干什么都不稀奇,于是云烁开始脑补路轻他爸想路轻拿钱,但路轻没钱,接着把路轻打昏了带去黑诊所割。肾……

他迅速甩了两下脑袋,然后这个动作被路轻看到了。

“怎么了?”

云烁摇摇头,又觉得还是不妥,“出来说。”

然后凌忱就被丢下了,他戴着耳机不敢摘,怕自己听不见脚步声,但又想问教练和队长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