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忱听懵了,呆呆的一动不动。

他的单恋就这么戛然而止,比刚才的烟花消失得还干脆。

云烁专心致志地看鱼,鱼慢慢悠悠地摆着尾巴。

然后玻璃鱼缸上映出了另一个人影,“聊得怎么样?”云烁问。

“我十八的时候也没像他那样啊。”路轻挠头,“我十四岁都不这样了。”

“哪样啊?”

路轻琢磨了一下,“幼稚、固执、不撞南墙不回头。”

云烁转身,背对着鱼,“他……不相信你有对象?”

“可能吧,可能看我整天不出门也没人来找我,以为我是异地恋,或者直接是诓他的。”路轻说,“看来得露出点谈恋爱的蛛丝马迹。”

大堂的角落里有个营业到凌晨三点的小酒吧,一人刚喝完两听啤酒这时候已经开始点单了。

但由于这几位常年像世外高人一样整日蛰伏在基地训练房那一亩三分地里,面对酒吧墙上虽然字都认得但凑在一起完全不明白是什么玩意的饮料单,大家一边抬头一边低头用手机搜。

张妙妙看不下去了,“真就没蹦过迪呗,你俩──喝什么?”她朝路轻和云烁这边大声问道。

小两口立刻站好回话,“两杯可乐,妙妙姐。”

“不好意思。”服务员抬头,“可乐没有了,雪碧行吗?”

而且雪碧人家也不单卖,是调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