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路轻真的挺羡慕邹嘉嘉这样快乐得像少根筋,他一动不动,由云烁靠着,靠了整整一路。

司机把车稳稳停在酒店门口,保安上前来开门,路轻拎着两个人的外设包牵上云烁,“走了。”

加州十一月末的早晚温度相差极大,白天穿外套都嫌热,晚上冷到骨头都打颤。光是从下车到进酒店大堂这一截的风就能把人吹傻,“呼。”邹嘉嘉松了口气,揉着太阳穴,“我差点成速冻脑仁。”

“那今晚我就用你的脑仁包饺子。”路轻淡淡道,“抽烟去?”

邹嘉嘉一愣,“靠,你还要出去抽烟?外面那么大风,你抽烟还是抽风啊。”

“你不去拉倒,沅哥?”

舒沅迅速摇了两下头,“太冷了。”

“我去吧。”云烁忽然开口,然后朝舒沅伸手,“给我一根你那个,薄荷的那个。”

舒沅抽的是薄荷烟,其实要说武痴,舒沅也是个武痴,他连抽烟的原始目的都是提神醒脑。

“哦。”舒沅摸出烟盒,递了一根给他。

云烁会抽烟,只是没有烟瘾,平时也不太抽。不得不说舒沅这个薄荷烟真是够劲,配合加州晚上的冷风一口凉气只窜天灵盖。

路轻看着他笑,“挺冲的吧,眼泪都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