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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逐离扯了香帕覆住他双眼,声音温柔:“当然是干你啊!”

沈庭蛟觉出有些不妙,心中顿时后悔不迭——明知她最近心中有气,实不应这时候让她主动。殷逐离哪管他想什么,夫妻房中趣,客气就没有乐趣。

她随手自烛台上抽了根红蜡,这是睡后用的小蜡,不过手指粗细,她将其点燃,吹了吹烛芯。沈庭蛟已经觉出不妙,立时就端出了帝王的架子:“放开朕,否则朕诛你九族!”

他现在严肃起来颇有几分威严,可惜殷逐离不惧,仍是悠哉游哉地吹了吹那腊烛:“反正都要诛九族了,不如临死前先乐乐。”

沈庭蛟还要再言,突然那红腊如泪,滴落在胸前,他猝不及防,立时就痛哼了一声,声音于先前的冷静中加了三分急迫:“混蛋,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殷逐离看他肌肤红了一片,不由俯身轻轻舔啃:“你皮肤太过细嫩了,先前有点痛,但是陛下,苦尽方能甘来嘛。”

又是两滴红烛泪,沈庭蛟哼了一声,开始用脚踹她,但单凭双脚又如何是她的对手,倒是被她拿住了足踝,那烛泪如雨一般,轻缓地滴落胸前。

沈庭蛟双手开始拼命挣扎,但殷逐离缚得太紧,他怒急而嚷:“陈忠?!”

门外陈忠小心翼翼地应:“陛下?”

殷逐离也不惧,却是扯了他的裤头,将红烛往那贼将身上一滴,沈庭蛟呻吟了一声,陈忠听得这声音,哪里还敢入内。只得小心翼翼地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