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淮山白着脸看向司青砚一群人,“结果第二天我老婆却跟我说她昨天晚上去跟我儿子睡了,根本没在房间。”

沙发上,左浩明一群人面面相觑。

钱淮山语气急促,“我当时冷汗就下来了,因为我真的记得特别清楚,我都看见她的头发了,被子也是凸起来的,绝对有个人在我旁边。”

“那之后,我就上了心,然后我就发现我家真的多了个人,睡到半夜门会自己打开,镜子里突然多出一道人影,两米二的大床两个人睡大半夜居然挤得慌……”

“我在家里装了监控,但什么都没拍到,我去庙里求了符,但也没用。”

“前几天晚上我在浴室洗澡,隔着浴室我听见我老婆在跟人说话,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在打电话,洗完澡出来我问她和谁打电话,我才知道她居然是在跟我说话,可我在浴室里根本就没说话。”

“我连夜就带着我老婆儿子回了村里,回来的路上……”钱淮山看了眼端着茶过来的他老婆,“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后排的座椅上,有三个人。”

他家一共就三个人,他在开车,后座就只剩下他儿子和他老婆,哪来的第三个人?

再提起这事,夏真脸色极其难看。

沙发前,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所有新人脸色也同样难看。

“那之后呢?”左浩明问。

“我是真的看见了,但等我一个眨眼再去看时,后面却只有我老婆和我儿子。”

“我当时几乎是把油门踩到底,一路从山里冲回了家,下车之后,我把整个车子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但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