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巳的房间, 上一次他就曾经打量过这间屋子，但是上次巳很快就把这房间归于黑暗。

房间和之前的一样，老旧，残破。

“这真的不是你家？”司青砚问。

“不是。”

巳没有离开那具身体，而是直接操控着身体行动，拥有实体地走动在屋里，那种感觉让巳觉得奇怪。

他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拥有实体，以他几个副本下来如今恢复的程度，就算没有这具身体，他也能在短时间内凝聚出实体。

但他就是莫名的越来越在乎这剧身体越来越享受自己像个人，享受那种能够触碰到司青砚也能够被司青砚触碰到的感觉。

跟着司青砚在屋里走动，巳注意力全部都在司青砚身上。

“那为什么是这里？”司青砚停下脚步回头。

他早就知道巳跟在他的身后，但他没想到巳跟得那么近，他一回头，唇瓣差点直接擦过巳的唇瓣。

司青砚顿了顿，没有让开。

巳呼吸轻滞，强忍着想要抱上去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看了一眼旁边的院子后，开口，“只是记得应该是这样。”

“嗯？”司青砚问，他声音压得很低，出口的声音听在就在他身后站着的巳的耳中就像是低吟。

“我最开始有意识时。”巳道。

司青砚有些没明白巳的意思。

巳看向司青砚的眼睛，司青砚无疑是好看的，无论是他的五官轮廓还是那双眼，巳以前就这么觉得，如今凑近了细看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我并不是鬼。”巳道，“这世界上不只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