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一件件数着宁然在这短短两天内为他做的事，真真切切地觉得宁然真是个好人，也不知道原著里为什么宁然和黎淼淼关系不怎么好。

他侧过头去，露出一个仿佛盛着星月的笑容：“谢谢你，宁然。”

宁然浅浅点了点头，笑得仿佛连日光都变得柔和起来：“不用谢。”

“不过说来也巧，师砚今天就出事了。这可能就算是善恶终有报吧！”

淼淼重重点了点头：“是啊……”

表面上淡定地说着赞同的话，但淼淼的内心却得意洋洋，小恶魔的尾巴满意地一摇一摇。

不是善恶终有报，是淼淼一定有仇必报。

得罪淼淼是没有好结果的！

宁然握在手中的手机被他划开解锁，又按按钮锁上。

如此反复几次后，宁然才缓缓开口：“你……想好签约哪家公司了吗？”

淼淼顺势作答：“唔……还在犹豫中，盛世和缪格都挺好的。正好宁然你在，那你和我说说盛世有什么优势？”

“优势啊……我可以罩着你，不够吗？”宁然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开玩笑的。如果你来盛世的话，不能说给你最大的资源，但能给你最大限度任性的权利。”

淼淼几乎想也没想，一脸期待地问了出来：“任性的权利……是指可以直接把师砚打一顿的那种吗？”

那毫无保留的闪亮亮又满是期许的眼神配上淼淼的微笑唇，令人一阵恍惚很容易就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下去。

宁然也确实想回答‘是’，应允淼淼说他可以让淼淼在无论闯下多大的祸、闹出多大的动静后，都无底线地信任淼淼并帮淼淼摆平所有反对的声音。

心底一瞬间的冲动与理智互相焦灼着，他微微闪躲了眼神，不去看淼淼盛着灿烂星空的眼眸。

宁然从没预见过，淼淼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想，大概是受师砚的事影响才这么问的吧，这个问题可真是问到点子上了。

宁然很想回答：你想做的都可以，哪怕是和师砚打了一架，都没关系。

可惜的是，他，做不到。

他不能给淼淼任何承诺。

将心底的失落和苦涩压下，宁然依然挂着那淡淡的笑容：“如果没别人看到的话，可以。”

没被人看到……不就和他现在做的事差不多嘛～

那，好像也不是很任性诶？

淼淼眨了眨眼睛，然后很诚实地把自己的心态反映了出来：“哦。”

“噗。”宁然笑出了声：“这是不赞同的表现吗？不过你的问题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没想到你会出现这么难以处理的情况。”

很难处理吗？

这不是靠我这个机智的小猫咪自己都能处理的事吗？

看，现在师砚不就是被我打了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