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具体点来说,是冲着林嘉年竖起了中指。
“该!你就是活该!”许知南没好气地瞪着林嘉年,“谁让你开车不专心?”
林嘉年紧张地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后视镜,许知南气鼓鼓地把脸扭向了车窗。
过了一会儿,林嘉年难以自持地开了口,温润低醇的嗓音中流露着难以掩盖的激动与喜悦:“ta会动了么?”
早就会动了,刚满四个月就有动静了。
许知南却故意晾了林嘉年一会儿,才闷闷地回答:“嗯。”
林嘉年又问:“是我从a市出差回来那一晚么?”
许知南:“……”
实际情况是他从a市回来后的接连好几天晚上他们俩都做了,又因为久别重逢,每次都很干柴烈火,所以她哪里能知道到底具体哪天怀上的?她又不是送子观音,还能查到具体日子?
许知南无语极了:“你这么问都不科学,人家医院都是按周算的。”
林嘉年立即改了问题:“是那周么?”
“……”
“知错就改”还只真是让你玩明白了。
“医生说是从末次例假的第一天开始计算。”许知南为了证明自己才是最科学的,相当严谨地回答,“按照这么推算的话,应该是那一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