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衍点点头，喉结滚动时顶了顶领带结，反问她：“那你呢？也会一直爱我吗？”

宋知意笑声坦荡，勾着他的领带往屋里走，“会呢，我不就一直都爱着你吗？”

屋里的灯没有打开，黑漆漆的，窗帘也拉得严丝合缝，透不进一点月光，许观衍的衬衣纽扣解开两颗，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若有若无的锁骨和胸膛。

他坐在一把黑色的椅子上，双手被反剪束在身后，岔着腿，整个人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宋知意脚背光洁，一双脚精致漂亮，趾面涂着纯黑的趾油。

她时轻时重地踩躏许观衍的，黑夜里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静谧的空间里却能听见他微弱的声音。

性感极了。

“知……知意……”他的嗓音在颤抖，呼吸也乱了。

宋知意知道，他这不是害怕，而是……

她清凌凌笑了，俯身弯腰，手指点了点他的唇，轻飘飘的语气像山林间害人的妖精。

“嘘，信不信我待会用胶布把你的嘴粘起来？”

许观衍的唇很烫，呼吸也是，他迫切想靠近宋知意，想从她的指尖汲取一点点凉意慰藉自己。

宋知意笑着躲开，不让他碰，莹白的，黑色的相互交织落在脚背上，像佛笼前不可言说的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