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子也不行,得是黄金屋。

不,黄金的殿宇……

谢韶:银子招你惹你了?

她就喜欢冷色调的怎么了?

谢韶终究还是没在金银的问题上多纠结。

她总觉得段温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情绪变化也反复无常的。

战后心理创伤?段温实在不像是会有这种心理障碍的人。

况且她也不会什么心理学啊!就算真是这个问题,她也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韶尚且思索着这些,段温却渐渐不满足于贴贴蹭蹭,又一次开口,“韶娘再给我看看好不好?”

谢·瞬间明白·韶:“……”

她不理解!

以段温这会儿看得见吃不着的状况,不是应该清心寡欲地好好休养吗?

这么搞,谢韶都觉得他快憋出病来了!

而且耻度实在太高了,她自己这边搞得乱七八糟的,另一人却算得上衣衫整齐,怎么想都叫人觉得受不了。谢韶回忆着那天的场景,耳朵尖都跟着烧起来,她严辞拒绝了对方的要求。

而且话题被带跑偏了啊!

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谢韶重新拉回了思绪,提出了最开始的问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唔!”

没说完的话,直接被凑上来的深吻堵住。

那甚至不像是个吻,更像是在吞噬掠夺呼吸,段温近乎急切地阻止着谢韶再说下去。

——好韶娘,别说出来,别提他……

就像以往一样,当那个人不存在就好。

亲吻着的同时,段温抬手盖住了谢韶的眼睛,他还不想被后者看到自己这会儿狰狞的表情。

顿了片刻,干脆单手掐着怀中人的腰,配合着手臂力道带着人转了方向、背朝着自己,那只捂着在眼睛上的手往下,指尖探入口腔、压住了舌根,搅碎了那些他并不想听的话。

“韶娘也从未问过。”

“……若是问了,我不会瞒你的。”

他巴不得韶娘更早知道那畜生的死讯呢。

谢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