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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做什么?看你每天冷着脸?”贺蓝说:“去我那儿。”

江揽:“不行!”

贺蓝嗓音很轻,岑极知道这是他嘲讽人时特有的。

“是我小瞧你了,第一次见面时看你对小弦那么好,就以为你一直对他情有独钟,原来刚娶回家时,连个信息素都不想给?”

江揽:“……”

岑极顺杆上爬:“你可真不是人啊。”

“少大哥笑二哥了,你能好到哪儿去?”贺蓝冷声。

岑极猛戳江揽的后背。

江揽反手拍掉岑极的手,深吸一口气,知道这冷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视线越过贺蓝的肩膀看向自己的oga,“小弦,你过来。”

“不过去。”陆弦嗓音有些哑,“你那么骄傲,可以一直不理我。”

江揽叹气,“我哪里舍得?”

此话一出,陆弦的情绪也绷不住了。

委屈从心里往脑髓冲,他又受到孕期激素起伏影响,哪怕再控制,鼻子也变得酸酸的。

“小弦。”江揽又说,“这次是我的错,我只是……”他像是不得不扒开一些隐秘心事,然后展露出一丝丝脆弱,“我只是很担心你。”

担心到不知道多少个夜晚被噩梦惊醒,只有看到身侧陆弦好好的,才能舒展心神。

陆弦却不想那么讲道理了,“你跟棕哥,跟刘婶发脾气,跟我冷着脸的时候,可不是这话。”

江揽诚恳,“真错了。”他看向贺蓝,“不能去你那儿,平时你们聚一起玩玩没什么,但小弦现如今无法离开我的信息素。”

陆弦:“哦,你是因为担心你的孩子才来找我的。”

“担心你。”江揽耐心十足,看向贺蓝的目光带着几分示好,见贺蓝思忖片刻后稍微让开,才赶忙上前。

陆弦情绪正上头,转身就往里面走,江揽三两步跟上,然后抓住陆弦的手腕,将人带到了一旁的竹林深处。

陆弦:“放开!”

江揽察觉他情绪失控,也不废话,扒开青年的衣领直接俯身咬住腺体,陆弦眼前一白,顿时脚下发软,江揽松开按住他脖颈的手,改抱住腰身,承担oga大半的重量。

过了好半晌,江揽才松开,陆弦眼神涣散,望着逐渐清朗的月色,轻轻喘气。

“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吧?”江揽轻声。

陆弦冷哼。

“孕期感冒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腺体受损造成的危害必须消除干净,这样生产的时候才能好受一些,小弦,我真的很害怕。”

江揽字里行间情谊坦诚,陆弦盯着脚尖,“没那么严重。”

“你能看得开,但是我不能。”江揽伸手按住oga微隆的小腹,心中酸涩混合着期待,“陆弦,我只能说,你如果有任何意外,我便不会接受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