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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就是做各种检查,秦肆毫无意识地被推去做ct拍片子,纪璇无比焦急地跟着,医生都没空回答她的疑问,告诉她秦肆究竟怎么了。

医生问她既往病史,她只能沉默摇头。

她忽然间才察觉,过去七年对他一无所知。

直到陈烈赶到,去办公室见了医生,出来时秦肆还睡着,期间他醒过来一次,打了镇痛针又睡过去。

纪璇大概了解到是他的腿有什么问题,但具体她也不懂。

陈烈叹了一声,示意她出去说话。

纪璇给床上的男人掖好被子,还想摸摸他的脸,碍于陈烈在一旁看着,只好作罢。

关上病房的门,也把寂静关在里面。

走廊里只有陈烈低沉的声音:“你应该猜到了,他的腿以前受过伤。”

鼻尖忽然狠狠地一酸,纪璇憋下一阵泪意,问:“什么时候?”

陈烈叹了叹,靠在走廊墙上从兜里拿了根烟,再拿出打火机,抬眼瞥到“禁止吸烟”的告示牌,又把烟收了,剥开打火机盖,一簇火苗从指尖燃烧起来。

纪璇嗅到伤感的气味。

“是高三的时候。”她听见陈烈更为低沉的声音,“他爸爸生意失败,欠了很多钱无力偿还,人也被那些催债的逼出了心病,就放了把火要烧家——当然,后来警察说是因为忘关煤气导致的火灾。”

纪璇:“我知道。”

这个版本她听说了,还是当地头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