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禹现在也管不了这女野人,他冷的直发抖,这样下去非感冒了不可。

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还好他还有两个打火机,里面机油都是满的。原本他是个老烟枪了,身上打火机跟香烟不离手,现在烟看来是要被迫戒掉了,但是打火机对现在的他来说可是十分重要。

搓了搓手,夏禹和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四五岁的身体太碍事,又加上折腾到现在滴水未进,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

“呜啊。”

看到夏禹打算从兽皮上离开,女野人想要把他按回去。要是以前,她也不会太过照顾一个小野人,但连续失去三个孩子,让这个女野人对自己的幼崽有些过分上心。

夏禹看了女野人一眼,然后安慰的拍了拍女野人的手。

毕竟他现在还要依托于这个女野人存活,看的出来,这个山洞目前这些野人的地位来说,这个女野人好像是最高的。

女野人低头看了看夏禹白嫩的手,下意识捏了捏。

软绵绵,好像摸不到骨头,而且雪白雪白的,安抚拍她手背的时候,就像是春天刚刚长出嫩芽的那些草,软绵的不可思议。

女野人眼里迸发出惊奇的神采,这个小野人跟现在正撅着屁股满山洞乱爬的小野人太不同了,她从来没在哪个小野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感觉。

这个小野人好像能带给她一种喜悦形容不出来的东西,但同时这个小野人好像也弱的可怕。他没有旺盛的毛发,骨骼也绵软的厉害,只是一场雨,他就冻得打摆子。

她看向夏禹的眼神越来越慈爱,似乎要把这几年无法发泄的母爱都灌注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