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经过别人的手吗？”慕颜努力安抚心绪，希望得到更多一些信息。

“我确定没有。”顾臻摇头。

“这么说，难道是在我手上的时候被人掉包的？可是，谁会做这样的事？”慕颜皱眉咬唇，眉眼间满是气闷。

“你中间有经过谁的手吗？”顾臻眼里有些许焦灼。

“我前一天晚上写的，然后装好了放在书里，想着第二天带给你，然后一直到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才终于找到机会把书还给你。”慕颜一边努力回忆当时事情发生的过程，一边想象着究竟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换掉了信。

只可惜，毫无头绪。

十年前的无头案，现在再查，何其艰难，更何况当时两人根本都不清楚状况。

“你在交给我之前有重新再看一次吗？”顾臻询问，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是重视。

“没有，我都没敢拿出来。”慕颜思考着，写完放进书包后就一直都没敢拿出来，直到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才确定了一下信件，然后夹在书里一起交给顾臻。

真想不明白，这个过程中到底是哪里出错？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误会？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呢？你没做错什么啊？”

慕颜想了想，察觉这其中的怪异，顾臻好像真的没必要道歉。

“我一直都以为，因为我那封信，导致你跟当时的男朋友分手，所以我又生气又愧疚。”顾臻轻轻笑了一声，越想越是觉得可笑，最后变成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