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浅酌了几杯,又觉得孤单。
一个电话打给闺蜜:“烟烟呐,你今晚有空吗?我们喝酒哇!”
声音明显就不对劲。
带着酒鬼的拖腔带调。
话筒那段,温烟蹙眉踟蹰问:“你这……喝了多少啊?”
“小意思!小意思!”林雨晨比了个嘘在自己面前:“你来不来嘛,我点了好多好多酒,自己喝不完啊。”
说话醉醺醺,尾音打着颤。
喝得不少,温烟得出个结论。
“你在哪儿?”温烟的声音急切。
“小哥哥,我在哪儿?”林雨晨把话筒递给坐在吧台中央的调酒师。
别说,这店里的服务生长得还挺好看的。
那个打碟的dj带个黑色鸭舌帽,黑色t恤的简约打扮。
两手臂结实有力。
面前这个调酒师也不错,长得白白净净,手指纤长有力。
看他调酒都是一场艺术。
酒吧里音乐太嘈杂了。
林雨晨把手机递过去。
对着调酒师,大声地又问:“小哥哥,我现在在哪里?”
这样的客人很多,调酒师抽出空对着话筒报了个地名。
接着,林雨晨趴在在桌子上休息。
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很容易上头。
过了大半个小时,她感觉有人碰她胳膊。
林雨晨蹙眉“蹭”地一下坐直,刚要发作,结果发现面前一个披肩发鹅蛋脸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