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知道自己的,得不到的东西就偏想要得到。
林雨晨转头,想和许澜好好谈谈,听他讲讲他的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回头,看到他坐在躺椅上的样子,懒散又脆弱。
他的唇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在灯下泛着醉人的光。
眉头也微微蹙着,他也不太好受。
于是,她走过去,省略所有步骤。
弯下腰,空着的那只手扯住他的领口,把嘴唇印上去,不给他一点反抗的机会。
灯光昏暗、月影婆娑,这是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她把唇印上去,像他以前对她那样轻轻舔了舔他的唇。
然后舌头用力地挤进去,去把他紧闭的牙齿撬开。
和以前每一次一样,她的心跳声压过了周边万物。
林雨晨的两臂上有只手,牵扯着把她拉开半米的距离,她的唇被迫离开了。
“你酒醒了吗?”他的声音沙哑,哑到像从最粗糙砂纸上划过。
她波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他,冲他笑了一笑,然后说:“没有啊,我明天就把这一切忘了。”
而后,她的后背被一只手覆上,用力向身下人那侧压,像要揉进身体里。
他吮着她的唇,汲取着她的呼吸,从唇齿到其他。
比第一次还要炽热和贪婪。
所有压抑的情感都在这里了。
当年她决定离开凭北时,他的吻总是这般横冲直撞,带着最原始的悸动和欲望,像是要把她吞下去。
她当时好害怕。
可这次,她有点喜欢这种窒息到晕眩的感觉。
就好像他们合二为一,是一个人。
他的手把她箍得很紧,紧到她浑身发疼,骨头缝里都是疼痛。
但她没有推开,没有呼痛,而是在疼痛下产生了新的感觉。
像踩在棉花上,在酒精和荷尔蒙的作用下,她产生了一阵阵眩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