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用十分的力道揽进怀里。
林雨晨有时候纳闷,他怎么现在抱人都喜欢这么大的劲儿,像怕人跑了。
贝齿被舌尖抵开,她嘴巴里的奶油味传递过去。
不知怎的,两个人掉了个个儿。
她被抵在上下床的楼梯边,似乎是为了更好的发力。
两腿被挤开。
林雨晨拽着他工装的两侧。
大衣落在地上。
她里面穿了件红色的金丝绒裙子,此刻颈部的绳子的绳子在被人抽开。
之前穿去宁城的那件白毛衣早被许澜弄坏了,这件裙子是她下午抽空去商店买的新衣服。
她有些小心机,真的买了件红裙子。
想问问他,是真实的自己好看,还是他梦里的好看。
尤其是领口弯弯绕绕的绳子,被售货员打了很复杂的花结。
绳子穿梭之间露出白皙的肩部皮肤,很衬肤色。
林雨晨被吻得晕晕乎乎,还想着一会儿得过去见人,给他庆生。
于是哼哼唧唧地说:“你蝴蝶结别给我弄坏了,好难系的。你一会儿记得要给我恢复原状。”
绳子的布料摩梭间传出轻微的“簌簌”声。
繁复的颈部结扣在被抽丝剥茧地抽出。
“我做不到,”许澜抽了个空回答她,声音很低、带着微微的喘息:“我也停不下。”
我做不到,也停不下。
他说他无法复原,竟然现在还在抽她领口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