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儿子成了个残废,学业不学业的都还是小问题,最让刘母心烦的,还是儿子的娶妻问题。

哪个体面的人家,会把女儿嫁给一个残废?所以看到打扮光鲜的陈知意时,她才会那么殷勤。

陈知意虽没猜到这家人打的是这个主意,但却明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且刘母的面相看着就不像个好相处的。

因此笑意盈盈的就四两拨千斤了过去,“伯母可别叫我什么小姐,家夫姓萧,我也不是刘先生的同学。”

“对不住,实在是萧夫人看起来太年轻了,不像个结了婚的。”

到底刘家如今是生意场上的人,刘母面有讪讪,几句就把场面给圆了过去。

但对陈知意却没一开始那么热情了。

到底是已经结婚了,刘母在心头盘算了几户人家,最后发现,还是谁都不如那位简家的小姐好。

刘母出去后,陈知意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关切的看向刘良山,“你最近感觉怎么样?我看你信里写的,仿佛是有什么急事?”

本来在陈知意没来之前,刘良山打的主意是向她吐吐苦水,此时在陈知意刻意的引导下,刘良山心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陈知意当成

了一个可以信任求助的人。

他浑然忘了自己一开始之所以接近陈知意的意图,那时候他可是想着引诱对方,牺牲自己为心上人的爱情铺路的。

不过,他忘了,陈知意可没忘。

看他说得支支吾吾的,陈知意再接再厉,“怎么,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难处吗?刘先生不想说,就不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