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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那么繁忙还有时间想这些,可见男人再忙也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也不?早,待入夏就该生了,还能商榷一番。”

意从心起,霍荀立马叫来李长禄,去把笔墨纸砚拿来。

李长禄动作十分麻利,没有片刻耽搁就亲自端来纸墨笔砚,只是砚条还未研磨,不?过他素来做这种?活,当即也就研磨起来。

“我来就好。”沈榆接过他手中的砚条,“李公公平日时常跟在皇上身侧,想必也是劳累。”

李长禄忙不?迭躬身道:“奴才不?辛苦,伺候皇上和娘娘是奴才的福气,奴才求之不?得,又怎么会?辛苦。”

沈榆一边摘下护甲,又拿起砚条研磨,余光一瞥,“臣妾倘若有李公公一半能说会?道,亦能哄的皇上每日舒展笑颜。”

霍荀低笑一声,“你与他比什么?他是油嘴滑舌,你才是最得朕心。”

李长禄低下头,立即就退了下去,不?当这碍人眼的木头柱子。

沈榆嘴角微微上扬,“臣妾比不?过李公公能说会?道,更比不?过皇上会?哄人,只愿孩子不?像臣妾这般笨嘴拙舌就行。”

男人伸手捏了捏她圆润几分的小脸,眉眼深邃,“何须能说会?道,你只需哄着朕就好。”

视线交汇间,女子羞赧的低头研墨,砚台中的墨汁越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