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理清。
他拿过手机,再次看眼各个软件,确定今天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他不知道她会在哪个软件给?他传来信息,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传来信息。他只?能无限期也?无休止地等待信息出现,如同恩赐一般降临于他的世界。
这种?虚妄地等待的感觉实?在煎熬。
可是现在她只?要?愿意?遵守约定,他都已经觉得奢侈与不易。
外面传来敲门声。
没有?柏助的提前通传,刚才外面又是宋行辙和岑兰凌。
这次敲门的人是谁倒也?不是不能猜到。
“进?来。”他闭了闭眼。
令他意?外的是,只?有?宋行辙一个人。
岑兰凌应该是已经走了。
宋卿时目光沉沉地收回。
宋行辙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父子俩形成一个直角地坐着。
他这趟去欧洲,负责那边的市场问题,已经大半年不曾回国。上次与宋卿时坐得这样近地聊天,已经不知是多久之前。
宋行辙的视线从桌上的酒瓶和酒杯上面掠过,又看向他:“我能问问你现在的打算吗?”
宋卿时早已长大,能够独当?一面。在父亲面前,也?不再是小儿。
他现在也?能够撑起一方责任,褪去当?年刚出社会时所有?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