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挣扎了下,试图凭借自己的力?气挣脱。他拧起眉,低眸看?她,声音更哑:“别动。”
他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厮磨:“早上很容易起反应。”
逢夕全身僵住,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仅仅只是些许的挣扎,他这都能?……
她终于安静了,由他抱了会儿。而他并不?只是单纯地抱着,抱了多久,就亲了她多久,从耳朵下来,一路流连。
别说是他,她都要受不?了了。这样亲下去,哪里是缓解,分明是火上浇油。她在等他缓解好后松开他,可是,果然好一阵过?去,他也没任何动静。
她自己等得不?耐,将人推开,“好了,真的要走了。”
她起身起得毫无?眷恋。
等她找出衣服准备去浴室的时候,瞥见了他。
只见他靠在床头,被子随意地在他身上搭着,掉落至胸膛下。而他正淡淡地看?着她,从那双眼里看?得出来他心情不?是很愉悦。
像极了——欲求不?满,又遭逢抛弃。
他生得实在太好,以?至于这幅颜值几乎叫人没有抵抗力?。
逢夕抿紧唇,憋住任何想说出口的话,悻悻去浴室换好衣服。
反正委屈也委屈了,就干脆委屈到底吧。
等她洗漱好走出来时,原本靠在床上懒懒看?她的人也已经起来,正在穿上一件衬衣。
白色的衬衣,衬衫的扣子在他修长的指尖,正在系上第一颗。
他站在床边,难得很乖也很安静地在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