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顾着养伤就好。
宋卿时过来的时候,药还放在旁边的桌上没有吃。
他?看?了眼戚榆,戚榆说:“头晕着呢,说待会再吃。”
之前戚榆就连想见?她?一面都见?不着,更遑论是?与她?相处。这一次的机会对她?而言就如同天?赐一般,许她?过来的时候她?几乎都要喜极而泣,非常珍惜。
基本上除了睡觉时间和宋卿时来替她?的时间外,她?都在这里陪着逢夕。
她?就如同照顾婴儿一般照顾着女儿,从前没有过这样的机会,这次她?很感念。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逢夕几乎也是?在被?没有下限地惯着。不想喝药的时候,他?们哪里忍心逼她?吃。
虽然?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吃,但今日?又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宋卿时眉眼掠过几分无奈。
他?走到床边,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逢夕睡得迷迷糊糊,迷蒙地咕哝:“干什么呀?”
宋卿时已经折起衬衫袖子,接过药和碗。
“吃了药再睡。”他?低声哄着人。
逢夕不乐意,一听到药,就是?皱着鼻子的排斥,“待会再吃。”
“给你带了一家很好吃的糕点,但是?得吃完药才?能吃。”
她?靠在他?胸口上,还能闻见?他?身上的气息,他?的心跳声也在耳边。很踏实也很稳重的感觉,靠起来很舒服,让人有几分留恋。
她?小声说:“我可以不吃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