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晞景不理解:“在训练赛当冠军有意思吗?”
“人家觉得有,那就是有呗。”江九阳短促地咧嘴笑了下,尖尖的虎牙一闪而过,“不管怎样,反正ad下路打不过我。”
“只在一对一solo的情况下。”deer不客气地拆台,“我们当练习附加题就好,别因为这个就瞧不起羚羊。在江九阳打出成绩前,我们就是共患难的好兄弟。”
垫底兄弟手牵手,谁先上岸谁是狗。
余晞景懂了:“那时候也没人约你们。”
deer捂住中枪的心脏:“能不能委婉点?”
“他们教练放弃第一局,想试我们辅助换没换。”江九阳斜眼看余晞景,“用不了一局,开局一分钟估计他们就猜到是谁了。”
余晞景:“……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江九阳摊手,见聊天框里羚羊的人在催促,招呼队友准备开局。
余晞景扶正耳机,不自觉地摸了摸头发。
江九阳的手指修长,手掌宽厚,掌心温度很高,还会把这份热度一起传染给别人。
像个大型污染源。
余晞景在心里冷漠地评价,手却很诚实地又碰了下被江九阳按过的头发。
在被发现之前,江九阳悄悄收回自己偷瞄旁边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