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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是一场豪赌,但风险向来与机遇并存,保罗决定拼一把,他首先联系了之前走私的船长”

陈知意写到这里,发觉脖子实在酸得厉害,起身揉了揉后,决定先把这几天写下的稿子寄到报社,正好还可以趁机活动一下身体。

到了邮局之后,陈知意才看到有一封昨天寄来的信,寄信人那一栏写的是刘良山。

刘良山?嗯?因为太久没见,而且刚刚才用脑过度的缘故,陈知意一时竟没想起来这是哪号人物。

反应过来后──陈知意真是希望自己没反应过来,先前这人给他寄的那首诗,真的是要把她的眼睛给辣掉了!

陈知意自诩是一个心性颇为坚强的人,但纵使她再坚强,当初在看到那声“宝”的时候,也恨不得双目能当场瞎过去。

如果她做错了什么,请尽管用法律来惩罚她,搞这种油里油气的手段,大可不必!

此时拿着手里的这封信,陈知意真是想拆开又不敢拆开。

想是因为她在刘良山那儿,埋下的种子已经差不多了,她实在很想观察一下这个原剧情中的情圣,如今成了何种模样。

而不想的原因就很直观了,她是真的被油怕了

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后,陈知意才?表情严肃的拆开了这封信。

”陈小姐芳鉴”

一目十行的看完后,陈知意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匆匆表达了对她的想念后,请她到医院一叙。

这封信刘良山写得十分潦草,陈知意耐着性子分析,写信之人在动笔的时候,心情必定十分郁燥。

再看前半段,说是对她的想念,但用词铺垫都极为敷衍,怕也只是随意拿的一些客套话来搪塞。

而后半段请她见面才是重点,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仿佛有什么情绪急需她来排解。

陈知意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短短小半个月没见,刘良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她还只不过是被打断了一条腿在医院治疗,看他当时的精神状态,伤势应该挺乐观的啊。

反正约的地点是医院病房,大庭广众之下,量他也不敢做什么。

陈知意干脆不猜了,提笔当即回了他一封信,告知对方自己不日就来探望他。陈知意猜得不错,刘良山这边的确是发生了变故。

一开始在胡同口被打断腿的时候,刘良山只当是自己倒霉,莫名其妙被打不说,还被连累得大过年的说不定也要住院。

但也仅此而已了,被打虽然倒霉,但伤养好了这事儿就翻篇了。

他是完全没想过这?伤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他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成为一个残废?

因此即使伤势逐渐好转,他却仍旧感觉左腿使不上力的时候,他也毫不怀疑的听信了刘母等

人的搪塞,信了是因为他这条腿伤势比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