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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照明?摆着是不打?算让皇上?病情痊愈,毕竟谁都看得出自谢玉照天花后,皇上?对他显然是有了些?许忌惮之意,虽说没有打?算让其余皇子越过他,但恩宠分明?是不如?从前。

谢玉桓忍不住道:“乱臣贼子!”

褚丞相眼皮子掀了掀,只当没听见谢玉桓的话?,就怕到时候,当乱臣贼子的这个?人会殿下自己。

须臾,谢玉桓恢复冷静,问褚丞相:

“泰山方才说的早做打?算,是何意?”

褚丞相抬眼:“殿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书房中倏然一静,谢玉桓气息不稳,他当然知道褚丞相是何意,要是继续等下去,怕是他等到的就是谢玉照登基的消息。

到时候其余皇子什么下场不知道,但他这个?曾被皇上?当做磨刀石的皇子绝对没有好下场!

现在有一个?很好的借口,谁都看得出谢玉照的狼子野心,既然如?此,他大可打?着清君侧的名头拿下谢玉照。

但问题是,他手中无兵!

谢玉桓愤恨地捶了下案桌,心中不由得埋怨起皇上?当初怕谢玉照地位不稳,恨不得把兵权都压在谢玉照身上?,导致如?今单纯论兵力,根本无人能和谢玉照抗衡。

褚丞相仿佛看不出谢玉桓的颓然,不紧不慢道:

“闻公府手握朝廷五分兵权,三分在祁王,剩余两分在大将军府。”

谢玉桓不解地看向褚丞相,只听褚丞相道:“武将中向来以闻公府为首,但没有人乐意久居人下。”

提点至此,谢玉桓再不明?白?褚丞相何意,也?没有必要去和谢玉照争了。

祁王封地远在渠临城,而且,岑行?简向来滑不沾手,谁都不亲近,摆明?了不想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