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人敢这样。

林凡很是满意刚刚那位幸存者的行为，很是不错，至少知进退。

缓缓的收回霜之哀伤。

此时。

林凡看到摊位处，有位眼神呆滞的女子，靠着栏杆站在那里，她的模样看的让人很是心疼，这得亲身遭遇到多少事情，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他起身朝着那位女子走去，随着他的靠近，那位女子的脚步明显的往后稍微退了退，像是已经形成了一种连锁反应。

“你好，我叫林凡，从黄市阳光庇护所过来的，我一直以来都想着给存活的幸存者，提供一处能够跟以往一样的生活，所以你别害怕，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你能告诉我，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吗？”

林凡的声音轻柔到极致，甚至连一点点加重的语气都没有，她怕对方受到惊吓。

同时发现对方露出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

一旁的摊主弯着腰，卑微讨好道：“她是自愿的，自愿的。”

“你给我闭嘴。”林凡眼神凌厉的直视着对方。

他以往对谁都表现的温和友好，并不代表着他不会严肃。

摊主不敢跟林凡的眼神对视着，吓得缩着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

林凡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女子望着眼前的林凡，呆滞的眼神中，瞳孔微微的缩放着，仿佛有光辉想要从黑暗中挣扎出来一般。

渐渐的，那呆滞的眼神逐渐有光在闪烁着。

“不，我不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