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庭灿伸了个懒腰：“就是一坐两个小时，腰有点累。”

霍斯行斟酌着开口：“你舅舅要我送你外公那边。”

褚庭灿没什么所谓道：“哦，因为我明天生日，他前两天跟我说了。”

霍斯行又道：“你舅舅有事，赶不回来。”

“赶不回来就赶不回来呗，是生日，又不是忌日，来见最后一面啊？”褚庭灿不以为意道。

霍斯行看他一眼，语气略微不满：“这话不吉利。”

“放心吧，伟大的主是听不懂中文的。”褚庭灿懒洋洋道：“看不出来，你还迷信啊？”

霍斯行平淡道：“不想听你说罢了。”

褚庭灿侧脸，观察了霍斯行片刻，随即一笑，他缓慢地点了下头：“我一直觉得自己中文挺好的。”

“但有时候你说的话，我还是听不太明白。”褚庭灿想了下，慢悠悠地拉长语调道：“恰到好处，又若即若离。”

霍斯行心想，中文确实不错。

“我也知道你是出于长辈的关心。”褚庭灿略显苦恼地叹气：“但谁叫我对你居心不良呢。”

看吧，他真的很会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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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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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褚庭灿回褚宅的路上，褚庭灿看起来无所谓极了，他兴致勃勃地告诉霍斯行自己初来中国时，是怎么把褚宅上下搞得一团乱，怎么把褚京气得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