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膏体覆盖在疤痕上,化开后泛着莹润珠光,很是漂亮。

只是和温敛故的手相比,还是不及。

江月蝶感叹道:“这么漂亮的手,你一定要保护好啊!”

温敛故弯了弯眉,他垂眸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轻笑了一声:“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嗯?

江月蝶皱起眉,不解道:“以前没人夸过你的手吗?”

“没有。”

被江月蝶勾起了往事,温敛故回忆道:“他们说我的手……”

“完美?好看?无可挑剔?”江月蝶下意识吐出了这几个词,转而又想起温敛故说没有人夸过他的手,于是又添了几句,“一般?普通?平平无奇?”

吐出这几个词已经够艰难了,见温敛故还是摇头,江月蝶难以置信道:“总不见得是丑陋吧?!”

那绝对是瞎了眼了!

她瞪圆了那双杏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样的江月蝶惹得温敛故翘起了嘴角,他摇摇头,轻描淡写道:“他们说,不配。”

这样的一双手,不配碰剑。

他碰了剑,就是沾污了剑。

这让他们感到愤怒。

江月蝶疑惑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