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蝶几乎要骂脏话,她深吸一口气,狼狈地避开那双闪亮的眼睛。

然而眼睛看不见,鼻子却还能嗅到。

幽然的香气无声无息地蔓延。

焚香应当是不染纤尘的,但出现在此刻,却有种别样的禁忌感。

不像是宝相庄严的寺庙里警醒世人的味道,反倒如同诱人沉沦般勾缠丝绕。

江月蝶手腕动了动,低声命令:“你先松开我。”

“松开你?”温敛故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他声音压得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

“我现在放开你,你又想去和谁成亲?”

江月蝶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顾不得去思考此刻的姿势,江月蝶现在只想再次说出那句老话。

——温敛故,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几乎是同时,颈侧的那人轻笑了一声,语气缱绻的像是在吐露甜言蜜语。

“我就是不讲道理。”

话出口后,温敛故自己都怔忪。

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他的眉眼骤然冷淡下来,扣住江月蝶的手愈发用力。

江月蝶吃痛,毫不犹豫地开口:“你先放开我!”

然而这一次,温敛故却像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