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欲望能算作喜欢,他便能回答江月蝶先前的问题了。

温敛故偏过头,脸上的表情淡了些许,流露出了些许惋惜。

可惜不能。

江月蝶如果知道温敛故此刻在想什么,定会失笑不已,并让他不必再去纠结着许多。

然而她并不知道。

不仅不知道,江月蝶现在的注意力全然被另外一件事吸引。

“手别动。”

江月蝶轻轻拍了一下温敛故的手背,小声斥道:“你再乱动,一会儿我抹药又抹歪了。”

先前温敛故没说,江月蝶也就默认他仅仅是手上被灼烧,顶多是手腕处有些伤痕。

结果回来后一看,好家伙,何止是手上,整个小臂上都有血痕,最明显的那一道从手背贯穿至袖口内,像是要将他的小臂彻底绞碎。

江月蝶嘶了一声:“你真的不去医馆么?我可以陪你一起。”

“不必如此麻烦。”温敛故摇摇头,将手腕更往江月蝶面前凑了凑,温声道,“小伤而已,你愿意帮我上些药就足够了。”

江月蝶犹犹豫豫,到底是没有反对。

幸好在发现温敛故打架时不顾己身这件事后,她就备了许多膏药。

不过眼下药不够了,江月蝶需要去放在外面的匣子里,拿出些新的玉容膏。

起身后,她还不忘回头叮嘱:“你记得把有伤口的地方露出来,别黏在衣服上,不然一会儿涂药可就麻烦了。”